我从刺骨的疼痛中醒来时,铁链正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。
地下室的霉味混着血腥气直冲鼻腔,我低头看着被铁链磨破的脚踝,暗红的血痂下又渗出新鲜的血珠。
三个月前陆明轩说这里要改造成酒窖,现在却成了囚禁我的牢笼。
"吱呀——"生锈的铁门被推开,江雪柔踩着十厘米的 JimmyChoo 高跟鞋走进来。
她身上那件 Valentino 高定红裙刺得我眼眶发疼,那本该是我的结婚礼服。
"晚意,你怎么把自己弄得这么脏?
"她蹲下来,镶满碎钻的美甲划过我溃烂的伤口,"明轩说,要给你挑个特别的死法。
"我死死咬住下唇。
锁骨处的玫瑰胎记突然灼烧般疼痛,这是重生后出现的神秘印记。
三天前我在婚纱店试衣间醒来,胸前婚纱还残留着被利器贯穿的幻痛。
“你们从什么时候开始的?”
我听见自己的声音沙哑得可怕。
江雪柔突然大笑起来,猩红的指甲掐住我的下巴:"你以为明轩为什么选你?
苏家大小姐,珠宝设计天才,多完美的洗钱工具啊。
"她扯开我的衣领,露出锁骨上那朵妖异的红玫瑰,"知道为什么每次设计新品都会偏头痛吗?
那些钻石上的镭射编码..."“雪柔。”
低沉的男声打断了她。
陆明轩端着红酒杯走进来,剪裁精良的 Armani 西装衬得他越发矜贵。
他俯身抚摸我凌乱的长发,眼神温柔得像在看一件艺术品:“晚意,你设计的鸢尾花胸针真美。”
我浑身血液瞬间凝固。
那枚镶着 15 克拉粉钻的胸针,此刻正别在他西装口袋上。
三天后的婚礼上,这本来是要别在我婚纱上的饰品。
"还记得你父亲临终前签的协议吗?
"他晃动着杯中红酒,深褐色液体在墙上投下扭曲的影子,"只要婚礼顺利完成,苏氏集团 30% 的股份会自动转入陆氏慈善基金会。
"锁骨处的玫瑰突然滚烫,前世零碎的记忆如潮水涌来。
婚礼前夜我在书房发现的加密文件,父亲蹊跷的车祸,还有那些以慈善名义送往非洲的钻石……"你们在利用我的设计洗钱。
"我盯着他胸前的粉钻,终于看清镭射编码上诡异的数字排列,"那些送往贫困地区的珠宝,实际是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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